滚烫掌心,摩挲着按她的手,耳边落下的呼吸逐渐拉长,变得缓慢。
“动动。”陈绥低声喊,染了欲。念的嗓音带着点儿性感撩人,“妹妹。”
听起来似乎在忍着什么,很难耐。
闻喜之见不得他难受,尽管依旧很羞,却还是有了动作。
压着她后脑勺的那只手像撸猫似的在她后脑勺来来回回,像老师一样教她。
“重一点。”
“快一点。”
“别按那儿……”
……
像在火堆里烤,闻喜之感觉自己快要熟透了,额头都冒出细汗。
过了很久,胳膊和手都酸了,还没能结束,她有点想哭:“陈绥……”
“嗯?”陈绥尾音都是轻飘飘的,“别停。”
“手酸。”闻喜之恹恹的,“没劲了。”
陈绥没应声,只是抓着她的手自己动了起来。
还好自己不会摩擦起火,闻喜之自暴自弃地埋在他怀里,随他去了。
也不知又过了多久,困得都要睡着时,手心忽然一湿,手指缝都跟着遭殃。
闻喜之瞬间没了睡意,瞪大眼睛,欲哭无泪:“你、你、你……”
他怎么可以……
她的手啊呜呜呜。
“抱歉。”陈绥的声音带着餍足余韵的性感,“我来擦。”
被子被掀开了一些,闻喜之闭着眼没敢看,感觉到床的旁边一轻,他好像下床了。
先用纸把她的手擦了一遍,然后打开房间门出去,很快回来,抓着她的手,热毛巾一点点轻轻地擦,擦完后还在她的手上吻了一下。
闻喜之更别扭了。
她的手刚刚才……他居然还要吻,那他再吻自己,岂不是……
不能想,越想心跳越快。
脚步声响起,陈绥又走了出去。
这次等得久一点,他再回来时,将她拥入怀里,带着点儿凉凉的水汽,像是又洗了个澡。
闻喜之从头到尾都没敢睁开眼睛,一直窝在被子里做鸵鸟。
并不算好受,有种奇怪的味道。隐约知道那是什么,却又讨厌不起来。
床头开关轻响,灯被关掉,陈绥的手环过来,开口时听得出一点被满足的愉悦:“我也帮你?”
“……不用。”
“手,嘴,还有——”他顶了下腰,“都行,你选一个?都选也行。”
“……”
感觉到他似乎又那什么了,闻喜之有点懵。
“嗯……套只有一盒,不够,选这个的话得再买点儿。”
“……不用不用不用!”闻喜之就差跳起来摆手拒绝,“睡觉吧睡觉吧。”
“确定?”陈绥不肯就这么把她放了,“我哪哪儿的活应该都还行。”
“……”
闻喜之听得面红耳赤,但明天得上班,不敢乱来什么,只能再次拒绝:“不用了,我有点困,想睡觉。”
陈绥没再继续,只是把她转过来,面对面侧躺着,拽进怀里搂着睡觉。
“晚安,女朋友。”
没隔几天,三月初,闻喜之意外得知陈绥要离开公司,回去继承家业。
这消息不是陈绥告诉她的,而是在茶水间听别人闲聊才知道。
休假结束后,陈绥一直在外地出差,他们并不在一起,只靠手机联系,也从未聊起这件事。
乍一听见,闻喜之还以为是大家无聊时候衍生出来的八卦,当不得真。
但这事儿听过了,一直在脑海里晃,一一闲下来就控制不住地想起。
晚上陈绥照例忙完了打电话过来,闻喜之一直想着那件事,心不在焉,被他发现,问她想什么呢,打电话都不专心。
闻喜之想了下,还是问出口:“你要离开公司?听同事说你要回家继承家业。”
电话那边安静了会儿,陈绥“嗯”了声:“本来打算过段时间再告诉你。”
“……”
居然是真的。
他要走,并没有提前和她说。
闻喜之也不知道,如果她不问,是不是他会等到走的那天才和她说。
就像高三那年,他要离开,很早就做了决定,但她毫不知情。
是又要丢下她吗?
闻喜之深吸一口气,没什么心情说话,“哦”了声:“那祝你前程似锦。”
“干嘛?”陈绥声音放轻了,带着点哄的意思,“生气了?”
闻喜之不吭声。
生气得很明显。
陈绥正要解释,闻喜之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刚挂断,陈绥马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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