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份,而且他身边的内侍敢透露一些无足轻重的消息,关于官家的行踪莫说透露,即使有人想要知晓,那宫中的内宦也会将此事上报。
因为这种事情一旦牵连到己身,就是万死莫辞的罪名。这马车豪奢无比,四周也有一身常服的宿卫禁卫随从左右,他们皆是军中挑选出来的骁勇善战之辈。
何为精锐,去其冗弱,又亲校其击刺骑射之艺,今悉为精锐。
他们中的人皆是经历过真正血战的,皆忠诚度可以保证,有人在汴京行刺官家少有刺客能够突破他们的重重保护。
如今澶渊之战尚未过去多久,禁军的战力还尚未消退。
当马车行至外城城南杨秉府邸门口,赵恒有些诧异的说道:“我听说杨秉之父不过一六品运判,如何能够在东京有如此豪宅!”
他可是听闻其父在钱塘的贪污桉件之中出淤泥而不染,他还在朝中诸臣面前大大赞誉过。
钱塘县令贪墨之事让他气愤不已,严惩了许多与之相关的官员。
可若是自己给予厚望的臣子,来上这一记背刺可是让他接受不了了。
身边的内侍解释道:“回官家的话,杨秉曾祖父在太祖时期曾在朝为官,这是他家中的祖宅!”
赵恒笑着抚须道:“无愧于名门之后,无怪于有如此家教!”
“能够培养出这样的子弟,家世渊源啊!”
他感叹了一声,前后的情绪变化极大刚刚如同暴风雨来临的前奏,如今却是阳光明媚的和煦。
一旁的小太子并不了解发生了什么,只知道刚刚爹爹的模样十分害怕,如今又十分温和。
两人就像是民间普通人家的父子一般,赵恒牵着自己的儿子来拜访好友。
内侍服侍赵恒下了马车,而宫中的禁卫早已经去敲那门环了。
而自从府中经历了上次歹人突然袭击,晚上若是有人来访都是由吴六去开门,毕竟整个府中只有吴六有武艺在身。
吴六每日夜里都会在中庭磨练武艺,听见有敲门的声响他顺势将兵器放在了架上。
然后方才去开门,若是有客来访手中持有兵器这是一件十分失礼的行为。
不过他依旧抱有谨慎的态度,毕竟这府中他可以死,但是郎君她们不能死。
刚刚打开门,映入眼帘的就是宿卫禁军,是不是高手仅凭眼力和感觉,都可以感知出来,对方这是高手且是染过血的。
这一瞬间汗毛竖起立刻谨慎了起来,只听见对方说道:“我家主人乃是太常寺奉礼郎的相识,还请通禀一声!”
虽然如此说着,可是他从怀中掏出的腰牌立刻让吴六放松下了警惕。
十分恭敬的回道:“贵人稍候!”
这是宿卫禁军的腰牌,能够让禁军随身守卫的他不敢去想,只要想到那个身份他只觉得头皮发麻。
这可不是五代十国的时期,武夫猖獗可以不将天子皇帝放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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