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快点!”带班管教看了一眼古长澜模糊一片,已经失去了形状的手掌,眉宇间带着厌恶的回应道。
“哥们,没事吧。”距离古长澜隔了两个工位的螃蟹听见管教的话,顿时开始带着几个犯人走上前来开始帮忙,但是刚一碰到古长澜的手,他嗷的又是一嗓子,疼的嘴唇颤抖,根本说不出话来。
“没事,你忍着点啊。”螃蟹看见古长澜已经开始翻白眼了,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伤口:“白教,断裂的机针扎在这个小孩的骨头缝里了,手拽不出来,只能拆机器。”
“抓紧拆,完事送监区医院去。”白管教心中暗骂了一声晦气,随后看着其余一众抻脖子看热闹的犯人,再次一声咒骂:“不jb干活,都在这看你妈b呢!”
“踏踏踏!”
管教一嗓子喊完,车间内再次响起了沉闷的缝纫机踏板声。
二十分钟后,随着缝纫机被拆卸完毕,古长澜的手也被抽了出来,紧急送往了监区医院处置。
……
当晚七点,一众犯人结束劳作之后,螃蟹趁着其他犯人吃晚饭的时间,提前回到了宿舍,掏出了藏在铺板下面的手机,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。
另外一边,正躲在金z区某废弃工厂的古保民看见手边的一部电话响起了铃声,心里咯噔一声,速度极快的按下了接听:“喂?”
“你儿子出事了。”螃蟹直言开口。
“怎、怎么回事?”古保民听见这话,嘴角颤抖的问了一句。
“今天下午,他在劳动的时候,被号里的另外一个人欺负了,当时管教让我帮忙送他的去的医院,医生说,他的右手,可能残疾了。”
“残了?!”古保民猛然提高了音量:“怎么可能残了呢?”
“对他下手的,是一个判了无期徒刑的重刑犯,说是找茬,但看他下手的程度,绝对不仅仅是为了找茬这么简单。”
“螃蟹,你收了我的钱,就该保我儿子无虞,不是吗!”古保民钢牙紧咬,从牙缝中迸出了一句质问。
“我当初收你的钱,只是答应你帮你盯紧他,从没说过要照顾他。”螃蟹一句话驳斥了古保民:“你要知道,我这里是重刑监狱,在这地方,谁也保不住谁,如果我因为保护古长澜出了事,以后你跟监狱的联系就彻底断了,懂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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