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再闹了!”
凌讶挨了一掌,怔楞片刻,忽然全身压上,手臂长腿蛇一样缠住云瞳:“就闹,闹死你,怎么着吧?”
“哎呦”,云瞳没想到他是这般做派,倒比别人生嗔撒娇来一句“谁闹了”更加动人,禁不住大笑起来。趁他正逞雄威,两手悄悄松开,一边一个拎起水桶,大步登上高坡:“带你飞一圈可好?”
“不好。”凌讶一边恨声怒气,一边却更贴紧了她:“待会儿水洒光了,拿什么淘米?”
“你别摔下去,水就洒不了。”云瞳纵身一跃,几个起落间,已在坡顶,迎清风,览夕霞,但见水光山色,玉宇澄明。
“快看!”
“不看……”
“好看么?”
“好看……”
凌讶的眸子熠熠生辉,云瞳更是纵声长啸。空谷回声,悠长深远,白溪绿树,相携玲珑。
“都没有好好看过,怪道人说会流连忘返。”
“住在这里一辈子也不错啊……”
温热气息拂在脸颊,甜蜜情话驻入心底,云瞳扭过头来,轻声叫道:“小讶……”
四目相对,久久无言。蓦地,凌讶温柔地蹭了蹭她,露出一缕笑容,如蒙着薄雾的轻纱:“回去吧……别再使真气了……”
不使真气,这又背人又拎水的便觉费力。走了一阵,家门在望,云瞳回头问道:“你能走了吗?下来吧。”
“不能走,不下来。”凌讶搂她更紧,听声音像要睡着了。
“不怕让人看见了?妻主赖在夫郎背上,一点儿威风也没有。”云瞳揶揄道:“保不齐小绸子、小欢郎他们正在台阶上玩儿呢。”
“你再磨磨蹭蹭、唠唠叨叨的,我什么时候能吃肉喝汤啊?”凌讶嘟囔一声,拍拍她肩膀,意思是什么都不管,就要赖着。
云瞳心情大好,轻手蹑脚上了台阶,把水桶放在院中,见四下里静静悄悄,知道并无人来,便一兜背上男人,直接进屋闭门,到了床上帐中,把凌讶放躺,抓起他受伤的脚踝:“许是那根筋扭住了劲儿,我给你揉一揉。”
这一回凌讶并不挣动,幽幽叹道:“天老子不公平,你骨头断了多少,随便养养就行走如飞了,我不过被条怪鱼舔了一口,倒时刻担心摔在外面再回不来。”
云瞳笑道:“是不公平,天老子让我找你、背你、各处受累呢。”
凌讶白她一眼:“谁叫你找我背我了,自己乐意的。”
“好好好,我就是这样贱骨头。”
凌讶这才低低笑了,抓过她手腕,三指搭上寸关尺,诊了一会儿说道:“还真累着了,看来今儿晚上是吃不着兔子肉了。”又嘱咐道:“别动真气,你动一次,我就得重新调药。”
“我倒是觉得动一动好。”云瞳看凌讶摇头,连声说道:“真的,你别不信,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。刚才还……咳咳咳……要打雷下雨似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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