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把他当成了应离谦?
她不知道,她希望是前者,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们为什么会在酒店里过了一夜,如果勇哥送她回去了,她此刻就应该在森勤公寓。
所以真的另有其人吗?
勇哥?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。
柔顺的中长发丝挡住了应离谦的眼眸,加上室内光线偏暗,她看不清他的神色,然而通过那双如炬的眼眸她感觉到了他的冰冷和森严。
还有刚才,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怒意,即便微弱,但常伴他左右的她一听便知。
于是,另有其人的可怕念头更加让她心虚和震慑。
林飞飞赶紧起身,用力过猛,腰上传来一阵刺骨之痛,痛的她低眉轻哼。
她如此难受,他没有过来帮扶也没有一句关心抚慰,而是说了一句不痛不痒不咸不淡的话。
“知道疼了?”
林飞飞也顾不得疼,紧张又不知所措的看着他,“我……”
我为什么会在这里?
昨晚发生什么了?
你为什么会在这里?
又是什么时候来的?
她有太多太多的问题,可是她一个都问不出口。
因为她怕听到那个答案!
可是什么也不说吗?
被窝里的手不觉攥紧,床单被她的指甲划拉至脱线。
“怎么不说话?”应离谦再次开口,声音依旧冷冷的,没什么感情色彩。
没错,他该跟她算账了,即使昨晚她没有出事,他也必须给她一个警告。他知道这事也不该怪她,可是他必须给她一次教训。
她的反应他全都看在眼里,他很有耐心,等着她开口认错。
“是你吗?”林飞飞带着最后的挣扎。
然而他一身高定西装,崭新的没有一点褶皱痕迹,皮鞋也是擦的锃亮,全身上下每一处都透着昂贵和高尚的气息。
这些一看就是新的,因为他的衣服从来只穿一天,而且每天不重样。换句话说就是只穿一次,一次最多一天,然后就永远尘封。
所以,他是才赶过来这里的吗?
所以,他是过来看她的笑话,当然,更是他自己的笑话。
所以,他是来兴师问罪的吧?
是,不然他为什么都不笑?甚至还有些生气?
应离谦本来是想就事论事的,然而听了林飞飞的话他的脸色又冰冷了几分,阎罗的气势扑面而来。
林飞飞的这句话让他彻底明白她刚才为什么会有那种羞愧表情了。
他以为她在反省,在准备道歉的话,甚至还会做一些的保证,然而结果告诉他她只是在胡思乱想。
所以,她还以为是别人吗?
所以,她对他也不是那么的熟悉加确定?
所以,就算是别的男人她昨晚也会那样主动,那样热情似火?
虽然有药力催化的作用但他还是无法忍受这种情况。
他要的,是她绝对的肯定、确定,而不是现在的犹豫不定,左右摇摆。
应离谦觉得自己有些幼稚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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