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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抬起头来望着洛河,所有的委屈涌上心头,泪水忍不住往下掉。
他见她手臂上新伤覆旧伤,那血淋淋的伤口,令他心头一震。
苏霁月不语,只是趴在他的身上一个劲地哭,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。
他发现每次只要她一个人出去,就会带着一身伤回来。
少顷,她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,一双红肿的眼睛看着他。
“我饿了。”说实话她确实有些饿了。
她突然的转变让他有些震惊,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,便让书墨去准备面试。
两人坐在桃花树下,他掀开她袖子望着上面的伤口,眉头微蹙,沉声问道:“这是被利器所伤?”
她点了点头,似乎没有打瞒着他。
她也觉得自己很没用,三天两头就受伤,所幸罪魁祸首并不是同一个人,否则她真的要郁闷死了。
“跟上一次是同一个人吗?”
她摇了摇头,解释:“这一次比上次还疼。”
上次不过是表面上的伤痛,这一次连她的心口,呼吸都觉得难受。
他轻叹一声,有些无奈:“你这样子让我怎么放得下?”
若是有一天他不在了,那她该这么办?
“什么意思?你想去哪里?”不知为何,她心口觉得有些不安。
“傻丫头,不过是同你开个玩笑。”他身为战神,自然一直都在天界。
她闻言,悬着的心稍稍放下。
他是她的大哥哥,是她在这里的亲人。
彼时,书墨端着她最喜欢的什锦面走了过来,她道了谢,拿起筷子猛地吃了起来。
洛河见她这狼吞虎咽的模样,大打趣道:“你这是多久没吃饭了?”
她吞了一口面,仰着脑袋沉思了一下,随后朝他比了三根手指。
近日来,因为忙着释摩罗的事情,她实在是没有什么胃口。也不知道怎么了,最近比较喜欢书墨的厨艺。
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,宠溺一笑。
另一边。
药王替她把了脉,便对着他摇了摇头,“上身,腹中之子恐保不住。”
他不语,只是转动手中的佛珠,嘴里一直念着佛号。
茯苓痛苦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,一下又一下敲击他的心。
药王见他不语,弓着身子,不敢乱动。
“治好她。”他轻描淡写道。
药王听到她的话,立马进屋为她把脉。
那血淋淋的水一盆地往外面端,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血会怎么多。
也不知为何,他的脑海中猛地想起了苏霁月那张惨白的脸,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。
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?
他望着躺在床上的人儿,他竟有一丝丝的解脱,好像刚刚在经历的事情与他没有关系。
药王觉得有些奇怪,没想到一向高冷的佛子,竟然会……
关于他们两个人的关系,他实在是不好猜测。
锦字机寒,玉炉烟冷。
她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落花,思绪飘远,伸出手接住花瓣。
那掌心的温度逐渐冷却,留下一股淡淡的清香。
“还没有休息?”洛河见她站在那里,忍不住询问。
“睡不着。”
“不如,小酌几杯?”
两人一拍即合,她见洛河在煮茶,顿时有些无语。她好像被骗了,还以为洛河说的,小酌几杯是喝酒,没想到竟然是喝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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