寺狱,再到这里来,一切应该就水落石出了。”
高伯逸不动声色的说道。
哪怕李祖娥是个傻子,这一刻也应该回过味来了,更何况她根本就不傻,只是从前缺少历练而已。
“准,哀家就陪着诸位爱卿在此等待好了。”
高伯逸感觉到杨愔所在的方向,有一道锐利入箭的目光,正盯着自己。他侧过头跟对方对视,随即微微一笑,又偏过头,老神在在的看着前方李祖娥所在的幕帘。
他不由得想起了后世有首挺出名的歌,里面的某句歌词此刻异常应景。
……
怎么办?怎么办?
毕云义要疯了,他只是随口说的啊,因为从昨晚到今天,他都没有回家过。如果手里有信,要么在兜里,要么在办公的签押房里,只可能在这两个地方。
兜里肯定是没有的,他根本就没见过什么“信”,当场绝对拿不出来,所以只能是在大理寺狱的签押房里。
他信口胡诌的啊!
现在让他去拿,毕云义只能指望高伯逸做事做漂亮点,不要让自己成为一个笑话,甚至,连官都做不成。
忧心忡忡的坐在犊车里,感觉度日如年般难熬。当毕云义来到大理寺狱的时候,这里跟平时一样,一切如常,几个签押房里,都有吏员在整理文案。
毕云义不动声色来到自己所在的签押房,当他走到桌案边的时候,看到白玉镇纸下面,压着一个泛黄的信封,上面还沾着血迹!
嗯?
这玩意哪里来的?
毕云义是搞刑侦的,对这些细节很敏感。早上离开的时候,自己的桌案上,绝不会有什么带血的信件!
他可以发毒誓,绝对没有这种东西。
不要说信上沾着血,就算是多了一张白纸,他也能一眼看到啊!
毕云义拿开镇纸,小心翼翼的将信拿起来,果然,信封没有封口。
保险起见,他还是先抽出信纸,打开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。这一看不打紧,吓得他手中的信都差点掉在地上。
信上说,只要冯子琮在朝会上搞出一点动静,那么宰辅大人(杨愔),就能将他安排去淮南那边享清福。如果他不听话,还弄出什么幺蛾子的话,那就等着看好了。
在毕云义看来,这封信太过直白,有钩直饵咸的嫌疑,完全唬不住人。不过话又说回来,他到现在也不明白高伯逸到底是想干什么,如果真想把杨愔撸下去,也不需要玩这么多花招吧?
有意思么?高伯逸身边的美女那么多,留点时间出来陪她们不好么,非要搞出这么多花样来?
此时此刻,毕云义也有些懵逼。不过可以肯定的是,这封信会出现,一定是出自高伯逸的授意,能完成这件事的,只能是大理寺内部的人!
问题是,这人,或者说这群人,到底是谁?
此人既然可以放信,自然能将他毕云义的脑袋割掉领赏!
一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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