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山。
这下倒好,冰还没融化完呢,自己先掉进窟窿里了,还是她自己挖得大窟窿。
声控灯和镜面天花板,还有其他……像孟栩然许多年不为人知的心思,敛藏在智能天花板里,敛藏在看似都很正常的家具之下。
内里早已经病态痴狂了。
孟栩然就想,如果假以时日,美梦成真,她一定会在在这个房间,与薄明烟做最快乐的事情,看薄明烟克制不住,情难自控。
在灯明灯灭里,直面自己,坦然释放,放肆沉沦。
结果现在,全成了自作自受。只要她想让灯亮,不管前一秒她在做什么,薄明烟就总有办法把两人的位置调换一下。
声控灯在轻细的声音里亮起。
暖洋洋的灯,照得人懒洋洋。
孟栩然从指缝之间瞄了薄明烟一眼,因为羞耻,她又立刻把十指并拢,遮盖住脸。
她心想:伺候人好像挺累胳膊的。
好像被伺候的,更舒适些。
舒坦到薄明烟想放过她的时候,她又顾不上羞耻感,连忙勾住薄明烟的脖颈,细声细气地哼声:“你别走呀。”
灯亮了起来,孟栩然另一只手遮着眼睛,食指和无名指分开一指宽的缝隙,桃花眼敛着清媚对上薄明烟沉沉的眸光。
薄明烟被她羞窘的小动作逗乐了,没深想她的意思,哄道:“没走。”
都收回去了还没走!哄谁呢!孟栩然腹诽,但她说不出口,只能咬着唇,羞得脸通红,等到灯灭了,等到看不见薄明烟看她的眼神了。
她慢吞吞地憋出了一句:“还要的……”
“……”薄明烟愣了好几秒,像是才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,抑制不住,轻笑出了声,明知故问,“还要什么?”
听到笑声,看到灯亮,再瞥见天花板镜面映照的景象。孟栩然的自尊和要强的心理瞬间就起来了。
舒坦算什么?
她不服气,她好歹姓孟,必须得支愣起来做个大猛1。
孟栩然说:“你。”
趁着薄明烟松懈,孟栩然坐了起来,顺手推倒薄明烟。拿过窝在两个枕头中间的真丝睡袍拧成长长的麻花,缠在薄明烟手腕上,绕了两圈,煞有其事地打了个蝴蝶结。
末了,孟栩然还理了理蝴蝶结的耳朵。
看起来很夸张,其实没什么用,用劲就能挣散开。
薄明烟僵了一瞬,手腕转了转,到底还是没用力挣脱,纵容了孟栩然。
越是放纵,孟栩然就越容易上头。
屋里黑寂,什么都模模糊糊的看不分明。
但也不至于看不见。
孟栩然往下扭,她目光定格住,手如暖风轻轻抚过。
脑海里闪现过的是薄明烟的眼睛。
氲着薄薄一层雾气的烟青色,犹如幽密的森林,郁郁葱葱,叶随风动,承载着未知与深邃。
又像是溶洞景观里的天然湖泊,清波荡漾,深不可测。
舌尖柔软如嬉戏的游鱼穿梭其中。
薄明烟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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