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自己把控不住。
会说情话的薄明烟,是冰川消融后的春暖花开。
陷于温暖,是她的本能。
孟栩然深呼吸,口是心非地说:“现在不想。”她转过身背对薄明烟,将小夜灯“啪”地按灭,“你憋着,明天再跟我说,大晚上的我自制力不强。”
薄明烟低低地笑了起来:“这和自制力有什么关系?真的不想现在听?”
“你别撩我,你是动动嘴就好了,我会想动手的。”孟栩然闷声说完,提起被子盖住了头。
薄明烟微微一愣。
空气静滞了好几分钟,她恍然明白过来孟栩然的话是什么意思。
耳朵像被咬了一口,灼烫得厉害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才慢慢消退,结果身侧的人一扭身,半边身体缠了上来,腿架在她身上,膝盖顶得不地方。
温热的呼吸有一下没一下地扑撒在耳侧。
“你是全世界最好的薄满满。”
这是孟栩然临睡前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。
比每一晚的晚安都更让人悸动。
薄明烟瞪着穹顶上的星空,深而长的呼了一口气。
这一晚,薄明烟睡得很不踏实,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片被人悄悄撒下星火的荒草,连绵不绝,烧不尽,燎了原。
反倒是撒了火星子的某人,睡得挺香,也不知道梦了什么,还咯咯笑了两声。
事实上,第二天一早,阳光倾泻进屋里,孟栩然睡醒就感觉自己像是没睡,她挣扎着把眼睛睁开一条缝,看见光里飘浮的尘埃,闻到好闻的花香,忽然有点分不清,昨晚薄明烟的表白是真实的,还是梦里的。
她说,我喜欢你。
像无数个可望不可及的梦境里一样。
我喜欢你,这四个字,在耳边,在脑海里,震荡了一夜。
又真实,又虚幻。
孟栩然在枕下摸索着手机,眯着眼睛看了眼,离八点的闹钟还差十多分钟,她闭上眼睛,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,不经意间摸到了一个方方正正的小盒子。
长睫颤了一下。
孟栩然拿起那个小盒子,摩挲着丝绒的表面,这才有一种从云端飘飘然踩到地面的真实感。
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。
这是薄明烟昨晚要拿给她的礼物。
孟栩然勾起唇角,转身,伸开手臂。
搂抱了个空气。
人呢???
孟栩然倏地睁开眼,发现身侧空空荡荡的,被窝里那一处床单都凉了,应该离开有好一会儿了。
她穿上拖鞋,下楼转了一圈,连卫生间也看过了,都没有薄明烟的身影。孟栩然撩开散在额前的长发,手搭在洗手台上,指尖点了点。
一次性牙刷少了一只。
茶几上便携烧水壶里水是热的,一旁还放了一袋小面包。
九点集合去小穆峰滑雪场,一大早,薄明烟去哪儿了?
孟栩然洗漱完给自己倒了半杯水,不见薄明烟回来,她又回到二楼,拿起手机,拨了电话给薄明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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